爱上内蒙古文明的足迹

黑城遗址

萨拉乌苏文化遗址

辽上京遗址

辽太宗记功碑龟趺及碑楼遗址

  

  大遗址星罗棋布,承载灿烂草原文化。

  内蒙古的一处处遗迹,是一段段湮没的历史,是一个个民族发展的传奇。

  曾经,文物考古工作者们皓首穷经、跋山涉水寻找远古遗迹。

  今天的人们,在遗迹中穿越时空的阻隔,探寻文明的足迹。

  跨越远古的文明

  年10月,在呼和浩特市郊区保合少乡大窑村南山坡上,人们发现了大窑文化遗址,据说距今已有五十万年之久,相当于北京周口店中国猿人的时代。大窑文化遗址的发现,揭开了这片土地的神秘面纱。

  对中华文明的起源,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提出“满天星斗”说,他认为新石器时代的中华大地存在着发展水平相近的众多文明,如同天上群星璀璨。兴隆洼遗址、哈民遗址、元上都遗址、辽上京遗址……这些文物都是星散在广阔大地上、绵延于岁月长河中的“国之瑰宝”。

  年,赤峰市翁牛特旗村民张凤祥在平整土地时捡到一件C型玉龙,被称为“中华第一龙”。龙,是中华民族的象征,是中国传统文化独特的标志性符号。在中华文明的灿烂星河里,内蒙古这片天空熠熠生辉:以玉龙为代表的红山文化,被苏秉琦先生称为“中华五千年文明的曙光”,是中国文化总根系中一个最重要的直根系。兴隆洼遗址中的兴隆沟发现了黍,是目前欧亚大陆发现最早的小米遗存。哈民忙哈新石器时代聚落遗址的发现,更使科尔沁地域历史实证足足提前了多年,充分证明了科尔沁地区是中华古文明的发源地之一。被誉为“东方庞贝城”的二道井子遗址,是全国迄今为止所发现的保存最为完整的夏家店下层文化聚落遗址……

  位于呼和浩特市的绥远城将军衙署,是一处带有浓重历史感的院落,它是呼和浩特这座城市的见证。从郊区的大窑文化遗址到市中心的将军衙署,这两个文化遗址仿佛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首尾呼应。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,一个个遗址遗迹散布在内蒙古大地上,如涓涓细流汇入中华民族奔涌向前的文化长河。草原文化也在历史的兴衰交替中,为中华文化增添着瑰丽的色彩。

  穿越时空的脚步

  有人说,历史的走向,是由一条条起点不同的路决定的。

  嘎仙洞,位于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西北10公里的大兴安岭中。面对莽莽林海中巍然座落的嘎仙洞,有学者感叹:这是不亚于秦始皇陵和兵马俑的考古发现!嘎仙洞的存在,证明《魏书》中记载的拓跋鲜卑的发祥地祖庙石室确有其事。从大山中走出来的拓跋鲜卑,他们剽悍英勇,生机勃勃,经过“山谷高深,九难八阻”的南迁,不断与其他民族相互融合吸纳,逐渐成为草原上强大的势力。

  遗址见证了历史,也成为历史的一部分。

  内蒙古拥有着中国历史上最主要、最具代表性的长城区域,今天从先秦一直到明末,包括战国时魏、赵、秦、燕和此后的秦、汉、北魏、北齐、隋、辽、金、明等历代长城在内蒙古都有遗迹可寻。内涵丰富、影响深远的内蒙古长城文化,作为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,在民族融合的进程中,推动了历史滚滚前进的车轮。

  如今,在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南,人们来到辽上京遗址,这座“草原上的帝都”依然穿过岁月的沧桑透出一股威严。在公元10到12世纪它搅动了亚欧大陆的风云,被专家认为是中国古代都城发展史上前所未见的“新范式”。城址被大兴安岭余脉环绕,南侧有沙力河流过,风景如画。在导游口中,它是中国历史上使用时间最长的草原都城,而海内外的学者视辽上京遗址为古代都城中“失落的瑰宝”。

  在内蒙古草原探访文化瑰宝,有人第一站选择了位于锡林郭勒盟正蓝旗的元上都,因为它是内蒙古唯一一处世界文化遗产。在《马可·波罗游记》中,人们领略到元上都的繁华与鼎盛。世界遗产委员会认为,元上都遗址作为草原都城遗址,展示了文化融合的特点,见证了北亚地区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之间的碰撞及相互交融。德国游客罗南(Ronan)曾带着一家六口登上元上都遗址,她怀抱两岁的儿子俯瞰整个上都城时感叹道:“这座伟大而神圣的城,在多年前向世界发布着号令,在这里,你可以与世界对话。”

  自汉代兴起的丝绸之路,将居延作为重要的中转地。通观大漠南北的地理形势可知,居延地区是穿过茫茫戈壁最便捷的交通节点,过往的行人、商队均要在此备齐补给,才能向戈壁进发,来到广阔的草原深处,然后再走向中亚、欧洲。今天人们去黑城一带,从远处就能看见沙漠中的城垣和城角矗立的白色佛塔。黑城遗址位于内蒙古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南偏东方向约22公里处,是古丝绸之路北线上现存最完整、规模最宏大的一座古城遗址。

  追寻历史的脚步,背着旅行包的人们常常翻开内蒙古地图按图索骥:以赤峰为主要地区的红山遗址群和辽代遗址群,以锡林郭勒盟、乌兰察布市为主要地区的元代遗址群,以巴彦淖尔市、阿拉善盟为主要地区的汉代遗址群……

  一张地图、一片草原、一条河流,都能给你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。萨拉乌苏河,从黄土高原流入毛乌素沙漠,实现了西北大漠和长河相互依偎的生态童话。就是在这条河流一带,曾发现了著名的“鄂尔多斯人”文化遗址。我国考古学家裴文中将其译作“河套人”,并称这一旧石器时代文化为“河套文化”。后来,我国考古学者将这一文化遗址定名为“萨拉乌苏文化遗址”。在这里,每年都有大量的外地游客在萨拉乌苏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观赏游玩。这里水草肥美,牛羊悠闲地在草地上觅食,宛如一幅优美的风景画。

  大遗址星罗棋布,承载灿烂草原文化。内蒙古的一处处遗迹,是一段段湮没的历史,是一个个民族发展的传奇。曾经,文物考古工作者们皓首穷经、跋山涉水寻找远古遗迹。今天的人们,在遗迹中穿越时空的阻隔,探寻文明的足迹。

(来源:内蒙古日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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